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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宁君哲捏在手指间,犹如老鼠屎一般大小的黑色东西,梁翮安微微皱起眉头,顺着话茬问:“这是何物?”
宁君哲俏颜微红,凝眉柔声细语回:“此物名为迷情香,就水服下可使人云梦闲情,以假乱真。”
说着,起身将药粒扔进汤水中搅拌均匀,拿起汤匙舀了一勺。
继而几不可察地犹豫一瞬,侧身坐在梁翮安的大腿上,手臂轻柔地勾住对方的脖子,将汤勺喂到人嘴边。
饭菜准备的是一份人的,餐具自然也是。
梁翮安不动声色地顺势揽住宁君哲纤细的腰肢,清亮的眼眸中,满是那张泫然欲泣又带着力证清白的固执的俊颜。
不可否认,其音容笑貌,身姿体态,新一届花魁的确实至名归。
他目不转睛地伸手将抵至唇边的汤匙缓缓推开,不假思索柔声问:“你从何处得来的这种稀罕物?”
早知梁翮安会有此一问,宁君哲从容不迫将汤匙放回汤碗中,改为双手环吊对方的脖子,垂眸半真半假地开始胡编乱造。
“对不起梁馆主,其实小君骗了你。
小君并非遭遇流寇劫财才流落至此,而是一方霸主觊觎小君美色,想要强行纳小君为妾,多亏了小君会一些岐黄之术,靠着这药方才逃过一劫。”
宁君哲说得有鼻子有眼,为了演技逼真,疯狂在脑子里回想当初被关在明王府暗房中,暗无天日的悲惨遭遇。
又想到后来别无选择经历的种种,如珍珠般的眼泪蓄在哀怨的眼瞳中,将落未落,惹人垂怜。
要是前世他那些一个寝室的兄弟见了他这个模样,肯定要夸一波彩虹屁外加颁发一座小金人。
梁翮安眼波流转,温温柔柔伸手替宁君哲擦去凝在眼角的泪珠,垂眸注视着手指间那滴晶莹的泪滴,漫不经心道:“堂堂问柳馆花魁,竟然仍是清白之身,稀奇。”
他的语气轻缓柔软,听不出究竟是信了还是没信。
宁君哲也不着急,兀自将眼中热泪抹去,骤然起身。
“梁馆主若不愿留小君在侧,便请怜惜小君,让小君做个清倌儿吧,以免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反倒连累了梁馆主,也令小君心内愧疚不安。”
一套卖惨表真心以退为进的组合拳打下来,梁翮安到底还是将他留在了身边。
计划进展顺利,宁君哲高高兴兴回到自己的厢房,拿出毛笔和纸张给步竫舟写信汇报工作。
入夜时分,窗外屋瓦轻声响动,窗户被人推开,流叔如约而至。
宁君哲将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张递给流叔,流叔拿在手里默了一瞬,问道:“你和王爷昨夜才分开,竟然还有这么多话要说?”
“没有啊,就一句话而已。”
看着宁君哲不以为然且疑惑的小表情,流叔默默将纸张揣进怀里,叮嘱了一句“小心”便又匆匆离去。
回到王府,流叔远远看见立在卧房外面长廊下的男人,迅速翻身下了屋顶,好奇问:“王爷怎么出来了?”
步竫舟口吻淡然:“屋里闷,出来吹吹风。”
“前段时间落了雨,这几天还有点冷,王爷还是别站在风口处,万一着凉的话——”
隐在树上的沈着正要下来捂嘴,步竫舟已经先一步打断喋喋不休的人:“信呢?”
流叔一愣,后知后觉傻笑起来。
原来王爷是等不及想看宁护卫的信呀!
他一边将那叠厚厚的信纸从怀中拿出来递给步竫舟,一边道:“宁护卫说里面只有一句话,可我看这信少说也有好几页。”
步竫舟从流叔手中接过方方正正的信纸,手指摩挲间也觉着厚厚一叠,清冷的眉眼悄无声息染上浓浓笑意。
他一派淡然地拿着信回卧房,在窗边的矮榻上坐下,迫不及待将信纸展开,入目是久违的歪歪扭扭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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