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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内何家,乃是先惠孝皇后的母家,祖辈军伍出身,满门忠烈,世代将门勇士,征战沙场,马革裹尸。此簪缨贵胄之族,权势鼎盛之时可左君权,可动朝本。至于这位何珩,乃何家少主,年少有为,武功绝顶,虽未立战功,却因多年前的一桩旧事而闻名朝野,引起一时震荡风波。
柳怀、方谭和秦朔三人甫得知男子身份,具是惊诧无比,虽早料到将他们抓起来的人不可能是上安郡的官员,只是故意将他们关在此处,否则他们焉能活到此时。可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竟会是何家的人暗中操纵,摆的一手好棋。不过按理说,这何家与上安郡应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会主动来淌这躺浑水。莫非这中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如今局势复杂,三人摸不准情况,不免对其中的牵扯与蹊跷大有怀疑。
“何公子既然肯表明身份,便是对我三人所有信任。既如此,柳怀斗胆问一句,何公子将我等抓来,此举为何?”柳怀心下琢磨一番,索性直接开口,不再遮掩顾虑。他心道,既然这位何家少主没有敌意,那定是有所图,许是……
方谭与秦朔也都看向何珩,柳怀想问的,也正是他们想问的。这位何公子来头大,将他们抓来数日不审不问,倒不知他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何珩神色若然,却反问一句:“柳大人可否先回我一句,你们当日费尽心思出城,是否要去关内找我何家求助?”
柳怀面色一僵,他久经官场,怎会听不出何珩语后深意,但犹豫过后,还是如实回答。眼前局面僵持,何珩的出现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何珩得了肯定回答,意味一笑,夹杂深意,后环视三人缓缓道:“我何家安于关内数年,远离朝堂,行事低调,方能保的一席之地。朝廷赈灾银粮被劫,虽事关重大,可怎么着也轮不到我何家强出头吧。柳大人可曾想过,你们若是到了关内,会将我何家至于何种境地?”
三人心下一寒,被何珩三言两语便堵住嘴巴,不知要如何再开口。确实,自先惠孝皇后逝世,何家偏安关内数年,不招惹任何是非,便连长公主辉煌盛极之时,也未见何家有所助益。他们此行若是成功,届时何家必会陷入两难之地。若插手此事,新帝与朝中老臣必然不悦,心生猜忌,若是不插手,又免不得落了天下人口实,败了祖辈门风。当初定下这个主意,柳怀固然想到了这点,可他当时被岑越拿家人性命要挟,赶鸭子上架无可奈何,才愿妥协。但说到底,只要他们到了关内,以何家的忠烈门风,无论如何都会出手相助的,所以他也并未多虑这一层。可眼下情况不同,何珩先人一步将他们留在城内,这个主动权便握在对方手中了。帮或不帮,皆有法可行。
何珩打量三人神色,见他们面色有堪,便也不再为难,只继续道:“诸位莫怪,何珩是个粗人,说话自是直了些。我将诸位带来此处,也是迫不得已,无意冒犯。当日你们欲要出城,我若不阻,何家便有难了。可说到底,我何家也是地方豪族,祖辈功勋犹在,即便是不愿招惹是非,也是见不得这种祸害大靖江山社稷的事情发生。上安郡匪患多年,以至民不聊生,我在关内亦早有耳闻。今次他们又胆大包天,劫下了赈灾银粮,可见死罪当诛。”
“何公子既有此悟,那是愿意帮助我等了?”秦朔受不得这样暗中汹涌的气氛,他也瞧出这何珩是个不简单的,可说来说去,何家到底有无心意相帮才是重点所在。若是有,那便一切好说。若是无,他们自管离去自己想法子,料这何珩也没胆子杀他们。
何珩听他如此直白发问,急不可耐,反倒显得自己一番说辞多余了,他无可奈何的笑笑,故意卖了个关子:“依着眼下的情形,我便有心想帮,也是帮不了了。”
“何公子此话何意?”方谭沉声询问。
“我猜各位不仅是要劫回赈灾银,更重要的是剿匪安民。只是那牛文寨如今已经不在,不知又要如何剿杀?”
“什么?!”三人异口同声。
“三日前,一场大火,牛文寨上下无一幸免,皆葬身火海,房屋瓦舍,更是遍地灰烬。我已经派人去查看过了,那里如今什么也不剩。”何珩一字一句的说给他们听,语气平静,像是再说一件极其普通的小事。
三人自是不肯轻易相信,想起那日客栈围堵,贼匪气焰何其嚣张,将他们一众人逼至死地。眼下不过数日,却有人突然告知他们,牛文寨已经不复存在,这让他们如何相信!
“何公子此言非虚?”秦朔开口确认,何珩再次点头,并无玩笑神色。
“若真是一把火烧没了,恐怕……这背后的阴谋更大。”
说这话的是方谭,他自知道这个令人的消息后,眉头便紧锁不展,丝毫没有轻松之意。他心思一向缜密,自知盘踞此地多年的匪寨怎会因为一场大火就没了,本能的猜测这背后有其他隐情为人不知。
柳怀与方谭的反应一样,但他却不开口,只因有些顾忌何珩的态度。牛文寨没了,对他来说既是喜事,又是忧事。喜的是岑越可能就此罢手,他家人性命无虞。忧的是这背后恐另有玄机,他怕是要卷入一场更大的阴谋才是。
“怎么会!这山寨没了正是大快人心的事情,说不得便是他们作恶多端,上天看不过去降下惩罚,一把火端了他们的老巢,烧他们个尸骨无存才好!”秦朔与方谭的反应截然想法,他只觉这消息甚好,破口大骂,心中十分舒畅。
何珩听了这话,嘴角不着痕迹的轻勾。这三人若是分开看,各有特点,柳怀圆滑利己一看便知,至于这位姓秦的侍卫,鲁莽爽直,是个能做事却不能决疑的。最后是这方谭,一个明白人,遇事思虑周全。可若是将三人捆在一起去思量,便能明白背后制衡之妙和用人之心机。看来父亲临走时与他说的那些不无道理,朝中那位他未曾谋面的左相大人,最是个七窍玲珑,胸有深谋的。今日这番局面,恐其远在京师,却早已运筹帷幄在心。尤其是这柳怀,于朝中那党争流派来说,颇有用处。
“方侍卫所猜不错,山寨虽不在了,可那匪首却逃了出来,被劫的赈灾银粮也不知去处。这场火来得蹊跷,需彻查一番才能瞧出端倪。若各位不嫌弃,何珩愿助你们一臂之力,夺回赈灾银!”
何珩突起言发,三人立即肃意,投去目光。此话一出,便是摆明了立场。这位何家少主,既兵又礼,有心相帮却又先隐责一番,让他们有所怵意与抱愧,实在是个精明之人,令人不得不暗中忌惮。
“何公子能有此意,当是我等之幸。只是不知何公子眼下有什么打算?”方谭定了定心,虽知这人非敌是友,但何珩的出现到底突然,他猜想这位何家少主应该有其他目的才对。
何珩早知他有此问,便将先前就备好的说辞拿出来:“匪首与赈灾银自当全力追查,我知柳大人此次带来的人已折了不少,此地官员又靠不住,那这事便由我来做吧。只是匪首狡猾,少不得费些时日,还请诸位耐心等候。至于其他的,还请柳大人写一封信由驿站快马加鞭送至京师长公主手中。”
“长公主?!”
秦朔脱口而出,话落才意识到不妥,立刻噤声,但眼神却不自觉瞟向了另外两人。
方谭与柳怀对视一眼,二人心意相通,不能确定这何珩是故作此语,还是对朝中情形当真有所不知。他们现在总有些寄人篱下的感觉,大局只能由着何珩牵鼻子走,可这个要求却有些古怪与忌讳,是万万做不得的。尤其是柳怀,因被何珩主动点名,所以很是为难,只遮掩道:“何公子有所不知,自先皇驾崩后,长公主悲坳过痛,已经避府远政足一年。如今朝堂大小事情,皆由左右二相与御史台辅佐新帝。”
可何珩听得这话,神色却分毫未变,显然是早知内情。他料到柳怀会有所推辞,毕竟事关重大,这一封书信若是堂而皇之送到京师,那必然要掀起朝野震荡,成为众矢之的。
“何公子,柳大人所言不虚。长公主如今不理政事,避世公主府,朝中大小官员皆不得其面。再者说,此地情形柳大人早有折子上呈,不必多次一举。”方谭附和柳怀,亦不想答应这条件。如今朝堂形势复杂,相爷的处境更是举步维艰,说到底还是因为曾是公主近臣,才得新帝猜忌。
“二位莫慌,我还有一位客人未曾露面。待二位见过以后,再答应我这条件也不迟。”何珩话毕,便有两名侍卫架着一位男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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