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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晚直觉自己碰到别人隐秘,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他说要去洗漱,但非常好意思的邵知寒问:我抱你?
昨天的画面又清晰一分,齐晚悲愤砸床:我是运动健将!我好得很。
邵知寒憋着笑抬眼去看挂钟,他点点头:是,运动健将也就比平时睡过了三个小时而已。
那神清气爽的模样相当欠揍,齐晚羞愤指责:被弄的又不是你,你当然精神好啊!
听着还挺怨念,邵知寒眸色闪了下问:那你想帮我弄?
我不想!齐晚捂着耳朵跑进卫生间。关上门,反锁上,再也不见大色狼。
心脏扑腾扑腾,说不好是羞得还是气得,齐晚转身去洗脸,看见镜子的一瞬人都要没了。
这还是他吗?
自己奶白色的睡衣被黏糊糊团成一团扔在脏衣篓里,身上穿着的是邵知寒的宽大T恤,露出来的颈间锁骨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像真掉海里被鞭打了一夜。
齐晚鼓足勇气掀起T恤的下摆,镜子里,上自耳垂锁骨,下至镜面消失的边缘,没一处是好的,邵知寒把他啃成了一块草莓蛋糕。
齐晚崩溃地抱头蹲下,在心里把自己戳了十万八千遍,他为什么会答应啊。如果他真的想反抗,邵知寒肯定不会继续,说到底是他自己色令智昏忍不住。
齐晚拿凉水拍拍脸,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关系,哪个大小伙没经历过这事儿啊,这么正常的事大家互帮互助一下怎么了?
齐晚想到网上的说法,都成年人啦。
他洗漱好,带着成年人的稳重出去,一打开门,就看见靠在外面墙上等他的邵知寒。
邵知寒上身T恤给了他穿,自己全身只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肩头被咬破的牙印儿比嘭弹的肌肉线条还要扎眼。
齐晚不敢吭声,溜着另一侧墙边走,邵知寒却迈着长腿两步跟上他,一手撑在墙上堵住去路。
齐晚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中,他转个身面壁声音像求饶:别弄我啦。
邵知寒像是被哄开心了,低笑着吻住他后颈,手掌描摹着蝴蝶骨的轮廓,齐晚身体发抖,他觉得自己这块小蛋糕又要化了。
邵知寒手没有再向下,只是温柔亲着他脖子说:小晚,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逼你,你没有清醒着答应的事我也不会动你,明白吗。
齐晚不明白,他记得夜里自己说了好久不要不要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索性破罐破摔问到底,他记得邵知寒最后在他耳边问了个问题:你说换种关系,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样的意思。邵知寒把齐晚翻个面又转回来,抬手贴上他心口。
齐晚不敢看邵知寒光裸的上身,眼睛乱飘着问:那到底是什么关系。
明知故问,邵知寒有意欺负人,抓起齐晚的手也放在自己心口,非常恶劣地说:肉、体、关、系。
轰,一声天雷,齐晚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他哥想跟他当炮友。
怪不得昨天二话不说就啃他,炮友之间不就是这个程序吗,太太太开放了,乖巧二十年的齐晚三观炸裂,蹬上一条裤子抓起围巾就跑了出去。
邵知寒舔下嘴唇,他家宝贝落荒而逃的样子真可爱。
邵知寒体贴地给齐晚留下惊喜和消化的时间。他跟齐晚发短信说,自己要和何文逸谈事,一天不在酒店,让齐晚自己回去好好休息。
何文逸瞅着对面看合同都眼角带笑的影帝莫名其妙,他把合同拿过来看一眼,确认不是五百个亿的合同啊。
情商过人的大编剧几个眨眼间就明白了:你终于对人家下手了?
邵知寒拿起一块小曲奇,齁甜,他轻飘飘嗯一声。
何文逸眨着土拨鼠一般的眼睛问:怎么样怎么样?
邵知寒嘎吱嘎吱嚼着小饼干回味道:挺好,就是太害羞了。
害,你那推推拉拉那么久,谁能想到一朝突然发病。何文逸总结,他这是爱之深羞之切。
邵知寒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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