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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虽然扯的有点远,但的确是比我们懂的多。有懂的人在身边,有什么状况我和李一灵也能有个应对。不至于抓瞎,至于效果,也不需要多大的效果,对于超度这些精神病鬼,我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能把王韵找回来就行。
我们几个又商量了一下,决定回家休息,毕竟晚上还要干活,我带着李一灵,张六六,小和尚回到家,倒头就睡,干脆什么都不想,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多,起床后各自准备,艾琳娜开车来接我们,我和李一灵准备了许多黄符,找了个饭店随便吃了点,五个人上了车直接奔那栋楼。
到的时候还不到九点,整栋楼看上去已经很不同了,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像是有些朦胧,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异常,我们几个在车里都开了阴眼,让张六六拍摄,下了车,我打头阵往里面走,刚进到院子里,就见右边那颗还没枯萎却已经落叶的槐树上蹲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神经病鬼,丫的蹲在上面,好奇的打量我们。
我只有一个念头,别招惹他,赶紧过去,但要想要进楼里,就必须要走过那颗槐树,稍微一靠近,树上的精神病鬼身上就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气场,阻挡的我前进不能,艾琳娜真切看到了树上的精神病鬼,惊讶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哥们镇定多了,毕竟昨天晚上已经见识过了,知道硬冲硬拼一点作用都不起,只能是按照精神病鬼的思路,连哄带骗的才管用,我站在树下,抬头问那个精神病鬼:“你好,请问你为什么蹲在树上啊?”
“因为我是一只鸟啊!”精神病鬼朝我挥动手臂,还真像那么回事。
“从什么时候你觉得自己是一只鸟的?”话是艾琳娜问的,显然她要试着沟通了。
“从我是一只小鸟的时候啊!”精神病鬼很萌的回答了艾琳娜的问话,我顿时就有一种被打败了的感觉,艾琳娜更是目瞪口呆,我只能是顺着鸟的话问道:“我们要进楼里,你挡我们的路了,你让一下行不行?”
“不行啊,下面有只猫,它会把我吃了的。”那鸟双眼露出惊恐的目光,扭头朝一边看去,我顺着他目光去看,就见右边的墙角下懒洋洋的趴着一个女人,大概有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上的病号服,但从神态和目光中,看得出她把自己幻想成了一只猫。
现在的情况是,想要让鸟让路,就得先对付了那只猫,可我们根本走不过去,也就没有办法对付那只猫,难不成要在门外耗一晚上?我急的头上都冒汗了,对那个鸟道:“你飞到我们身后呗,我保护你,不会让猫抓到你的。”
“不行啊,我要是飞下去,猫就该抓我来了,我不敢飞啊,而且天黑了,我该睡觉了啊,飞了一天是很累的,你们快走吧,别耽误我睡觉啊。”
人家说的这叫一个跟真事似的,好像我们真打扰了他睡觉,我正准备再跟鸟儿沟通一下,张六六不耐烦了,扛着摄影机从地上捡起个石块朝那鸟儿猛地砸了过去,大喊了声:“打鸟啊,抓住了烤了吃。”
石块呼啸而去,带着风声,当然打不着鸟,有气场呢,可还是发出砰一声的响来,吓得那鸟儿猛地向上一跃,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在我们几个的注视下,那个鸟真就飞了起来,双臂挥舞着摆脱了地球引力,真的在天上飞。
我都看傻眼了,神经病鬼真不是光神经,他们是真把自己当成想象中的东西了,并且具备了一些功能,或许有些人不太理解这话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这个把自己当成了鸟的神经病鬼,虽然形象上还是人,但实际上他已经是一只鸟了,因为他能飞。
虽然他死了变成了鬼,可鬼是不能飞的,都是用飘的,也就是说,鬼虽然是魂魄的状态,但也受限制,并非是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我们眼前的这个神经病鬼,却超出了鬼的范畴,并且没有阴气森森,没有怨念,没有恨意,他就是一只鸟,他真的就受到了惊吓飞走了,而他一动,那只趴在墙角下的猫,喵!一声叫,猛地窜了出来,四肢着地,无比敏捷快速的追那只鸟去了。
当年这家精神病院投资肯定不小,围墙围起来的地不很大,除了大门的和楼房之间的院子,后面还有空间,甚至有两间小小的砖房,不知道是曾经的食堂还是什么,于是一只鸟和一只猫就都奔了后院了。
鸟和猫一个飞一个追,也就没有阻拦我们脚步的了,我朝张六六狠狠伸出了大拇指,张六六得意道:“浪哥,你小时候没打过鸟?甭管他真鸟假鸟,一石头都得吓飞了……”
缺心眼有缺心眼的好处,不像我们想那么多,想法简单直接,我突然发现我陷入了一个误区,总是用自己的思维去揣测这些精神病鬼,有时候甚至被他们给带着走了,看来还是得想的简单点。
鸟和猫跑了,哥们生怕再出意外,急忙快步走进了楼里,刚一进去,就见我三弟立马横刀的举着个扫把,瞪着双眼的站在门口,哥们顿时就懵了,张飞见了我倒是很高兴,对我和李一灵道:“大哥,二哥,你们来了啊。”
我这三弟还真是个有责任心的,特娘的,感情真是把门口当长坂坡了,我也没功夫跟他废话,认真道:“三弟,我和你二哥带人马来追曹操,你快别守长坂坡了,跟我追曹操去。”
“小弟得令!”我三弟朝我一抱拳,真像是那么回事,一双眼睛却盯着我看,等待我的反应,我朝昨天走过的那条走廊看了看,那架轰炸机带着两个炸弹又出来飞了,我琢磨着过他们还得废话,指着走廊另一边道:“三弟,我命你为前锋,朝这边追曹操去!”
第四百一十五章杜十娘
楼房老旧,格局也老旧,有两个向上的台阶,一个在走廊左边,一个在右边,昨天走的左边不是很顺畅,今天就想换一边,这也无可厚非,毕竟是两条路,不用死心眼子的非得走左边,张飞在我的鼓动下,挥舞着扫把当先锋抓曹操去了,一溜烟的顺着左边跑了个没影没踪,我很是松了口气,起码支走一个了,比昨天顺利了很多。
我一转身朝着右边急走,刚走过两个房间,突然从前面的房间里蹦出个女人来,这女人从面貌上看得有三十多岁,头发挺老长,乱糟糟跟鸟窝似的,而且那身材,老像样了,得有二百来斤,高却不过一米六,大脸盘子黝黑,趿拉着一双塑胶的拖鞋,穿着格条子的病号服,偏偏脸上神情极为凄苦,手中拎着个老式搪瓷的痰桶,夹在左边的胳膊下。
眼神之中带着无奈和绝望,瞧着我们几个流眼泪,我本能的掏出索魂牌戒备,身后的李一灵带着艾琳娜和张六六也都停下看着那女人,我们看那女人,女人也看着我们,互相看了有一分钟,女人的眼泪流的更多了,神情间满是悲伤凄凉,动作很小,扭捏的都不成个样子了。
我不知道这位大姐胳膊下架着个痰桶是什么意思,那女人也不说话,就在那默默流泪,我那有时间跟她耗下去啊,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姐,你挡我们路了。”
我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女人突然伸出个兰花指。朝我们唱了起来:“我独自一人坐船舱,船舱里有我杜十娘。在等着我的郎,忽听窗外有人叫杜十娘。手扶着窗栏四处望怎不见我的郎啊……郎君啊,你是不是饿得慌,如果你饿得慌,对我十娘讲,十娘我给你做面汤……”
歌唱的那叫一个难听,比小和尚唱小苹果还难听呢,别说五音不全,一音都不全,偏偏拿腔拿调。举着个痰桶比比划划,真把自个当杜十娘了,当唱到你是不是饿得慌,兰花指还朝我一比划,哥们当时差点就吐了,不是饿的慌,是恶心的慌。
我得稳住啊,脑子一转,对还在唱的杜十娘道:“十娘。你要沉百宝箱了吗?”
“嗯呢,等会我唱完,就沉百宝箱!”杜十娘回了我一句,继续凄惨的唱。唱的我晕头转向的,跟神经病鬼就没法说理,唱一晚上也能唱。哥们等不起,对她道:“这没河啊十娘。你跟我们走,我们帮你找条河去!”
我以为这个理由不错。谁知道杜十娘瞧着我怒容满面道:“胡说,这里不就是河吗?你们划船来的,当我看不见吗?真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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