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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奇了,以往你是从不说齐家人半点不是的,难不成他家又闹了什么幺蛾子,把你这观世音都气出火性来?
其实与他家的人并不相干,日子是我与二少爷过的,以前为了和二少爷好好地过,我也愿意对他家的人忍让恭敬,如今...我的心一日冷似一日,已不愿再费心维系那些人情。江梦枕抿了口茶,垂眸道:这些年,我看着府里的人和事,他们何止不将我看作一家人,就是二少爷,也不过是姓氏上挂个齐字罢了......所以我心里对二少爷总有一份怜惜在的,只要我们俩相依相守,不得公婆小姑的待见又怎么样呢?可现在二少爷的心向着别人了,我在忍耐的时候也没了以往的心境,心态一转,真觉得与这些人相处片刻都是煎熬。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我这样的人嫁到夫家去,岂会图他家什么?不过是看重这个人罢了,否则何必去受这份罪!我嫁给安致远五年多,没写出一首新诗,成日与他的两个继母、几个弟妹在后宅里周旋,心思全耗在这上头,还搭上了不少的银钱我当时满心满意地为他,能帮上他便觉得开心,何曾计较过得失?现在想来真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
江梦枕轻叹了一声,依我看,安致远早晚是要后悔的...
我看未必,听说他准备迎娶李青萝了,武溪春嗤笑道:男人真是张嘴就来,他挽回我时,还口口声声地说不要李青萝了,我只说他断不是那种孤注一掷的人。我算是看透了,这世上大多数的人,就算桌上放着山珍海味,也不会拒绝再吃几口清粥小菜,等到山珍海味撤下了桌,不吃清粥小菜就要饿着,又有几个人会不吃?好歹要占一样,不过是一边怀念着山珍海味的好,一边端起粥碗罢了!
江梦枕脸色一黯,沉默了许久后,才极慢地说:也许在二少爷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武溪春愣了愣,怎么说?
他觉得大少爷是山珍海味,自己是清粥小菜,我嫁给他不过是退而求其次...他魔怔般过去不这个坎儿,我们总为这个争吵,江梦枕转头望向窗外,缓缓道:最初我也想不明白,而今渐渐的回想过去的事,才发觉很多事从一开始就走岔了就像我姐姐说的,大少爷去世后,我就该另择人家,没的让人拿着把柄,把这件事来回地拿出来说......可是,如果当时上门提亲的不是二少爷,我大约是不会答应的。
你是喜欢他的?
当年他虽已有十七,但他离家了三年,在我印象里总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我很难说对他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心底对他一直存着几分怜爱,是不排斥和他慢慢地培养感情的...其实我和大少爷之间又有什么呢?大少爷救过我的命,我觉得和一个肯为我舍命的人成亲,结果总不会太差,亦不过是不排斥和他相处罢了,又哪里算是什么深爱不渝?反倒是成婚之后,我偶有不顺,便逃避般的去想如果嫁的是大少爷又会怎样......当时没有多深的感情,婚后倒显得心心念念了!如今我醒悟过来,二少爷却已厌了。
江梦枕苦笑了一声,用指尖抵住额头,我在成婚之初,还曾说过只求和他做一对体面的伴侣,夫、妻、妾各居其位,但事到如今,我自问已经做不成贤惠大度的正配,任由他和别人双宿双栖。
武溪春感同身受,叹息道:因为你已对他动了真情...丈夫也许可以分享,深爱之人却不能。
江梦枕默认了他的话,他确实在感情上已经与齐鹤唳产生了更加深刻的纠缠,无法再把他视作一个符号般的丈夫,能够游刃有余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与感情。谈情有时与参禅很像,在足够的修行后,在某一瞬间会有种明澈的顿悟,江梦枕在一个清晨无意间看到镜台上飘落的花,忽然意识到其实他对齐鹤唳的感情已经开出了花,只可惜当他瞧见这朵花的时候,它已被外面的风雨吹落了。
这朵花是如何含苞盛开的,江梦枕全然不知,可是这朵花掉在泥土中日益萎谢的模样,他却看得清清楚楚,肖华的每一次出现、每一声亲昵的齐哥哥,都让这朵花一天天烂进泥里。这是种极吊诡的感觉,江梦枕在发现了自己感情的同时,眼睁睁地看着所爱的人向别人走去,只给他剩下一颗渐渐冷下来的心。
我羡慕你的果决,江梦枕幽幽地说:这份决断令人佩服,我不如你...
你只是还不够失望罢了,武溪春帮他添了杯茶,真诚道: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有转圜和好的机会,别走到我这一步......
江梦枕点了点头,心里却没抱一点希望,他和齐鹤唳的关系已经走到死胡同里,一个变了心的人是怎么也留不住的。
对了,我听哥哥说,最近的局势真是越发紧张了,晋王和三皇子斗得厉害,竟开始私下联系大小官员,朝堂上的人明里暗里地开始表态站队,大家都想抢得先机、占个从龙之功,武溪春适时换了话题,压低声音道:两边的人都在打军权的主意,羽林禁卫直属圣上,他们不敢贸然接触,便想拉拢京畿戍卫营和青州兵,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听我哥说戍卫营的饷银让三皇子故意克扣了,就为了逼他们站队,晋王那边虽送了钱来,哪个又敢接?
江梦枕心中讶异,青州兵营也被克扣了军饷?
我猜八九不离十,而且青州兵的情况只会更惨,戍卫营的军士多是京城人、还不至于饿死,青州兵初来乍到,就靠每月的军饷过活,银钱一断还怎么活?只有不得不站队了。若跟对了人还好说,若选错了,新皇登基后难免被扣个叛军的帽子,你家齐二少爷不知有没有成算,这可是件极难办的事。
他半个字也没和我说,江梦枕心里又急又气,齐鹤唳总把事藏在心里,现在遇到这么大的事,竟也瞒得滴水不漏,怪不得他这些天待在军营的时间越来越长,我还以为他是故意远着我!
你们俩也太别扭了,话总是说一半藏一半的,猜来猜去的也不嫌累!武溪春顿了顿,忽而自嘲地一笑,唉,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你们?我与安致远倒是有话直说,只不过他说的全是谎话罢了。
江梦枕拍了拍他的手背,武溪春笑道:你不必忧心我,我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从此与安致远再无干系了,他也不是什么不可说的人,不过如旁人一般无二。
江梦枕钦羡他的洒脱,二人又聊了许久,这才恋恋不舍地准备离开。
公子,你看对街那个人,碧烟向江梦枕悄声道:咱们来的时候他就牵马站在柳树下,这大半天过去了,竟还没走。
江梦枕不以为意地说:你管人家干嘛?
只是惹眼罢了,碧烟抿嘴一笑,您看这来来去去的人,谁不多看他一眼?我想起公子读过的一阙词,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不正是这个意思?
江梦枕闻言,不由也好奇地定睛去看,只见那男子确实生得极为俊俏,面白如玉、眉目含情,这时武溪春的马车从茶楼后转了出来,那男子便上了马遥遥地跟在车后。
...想来这人就是英扬了。江梦枕不免感叹天下的姻缘当真各有定数,身在其中的人却如眼盲般看不清。
江梦枕回到齐府时,正与要出门应酬的齐老爷走了个对脸,齐老爷一见了他,脸立时沉了下来。如今齐家的处境很是尴尬,他们与晋王有姻亲关系,可江梦幽明显已经失宠,有意去三皇子那里投诚,又难免被看作是晋王一党,落得个两头不占,齐老爷憋了一肚子的火,心里对江梦枕越发的不满意,只觉得他先前坏了齐鹤唳的前途,现在又来阻挡齐家的进身之路。
二少夫人好悠闲,一天天只管闲逛,不用你管家,你乐得当个甩手掌柜了!齐老爷冷冷地说:我今儿送到三皇子府上的厚礼,全让人退了回来,你姐姐与晋王的关系,到底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江梦枕垂下头道:...我实不知。
人人都在押宝,只有我齐家怎么算都是输!齐老爷双眉紧蹙、气急败坏,无论是谁继位,我家因为你都要吃瓜落!你嫁过来后,既无所出、又对我家无所助益,见天的与老二闹腾,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若不是你,我家又岂会如此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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