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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一次的不欢而散,秦资整整一周没回公寓。
秦资这几天很忙,忙着敷衍着另一个女人,苏禾,他未来的妻子。
试婚纱,拍照是他认为最麻烦的事,秦资换好了衣服等在外头,为了配合拍照,特意做了大背头的造型,一丝不苟的梳了上去,金色镜框加持,妥妥的斯文英气。男人等在外头,翘着二郎腿,懒懒的勾手拿起茶几上摆放的杂志,翻看着,也不知道看没看的进去,苏禾还在里头换着婚服。如果不是苏禾,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这么有耐心的陪着一个女人。
就连温璟都没有过。
想到温璟,翻阅的指尖顿住。
苏禾从里面出来,一手拎着裙摆,她是军人,平时都是一身英姿飒爽的军服,军靴,她总觉得有些别扭,看向秦资问着他的意见“这套可以吗?”
秦资从杂志上收回目光,抬头,推了金色眼睛,桃花眼里露出一丝慵懒气,他笑了笑,合上杂志,似乎真的在认真考量,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苏禾局促的站在那儿,旁边的导购小姐帮腔“新娘子人美,穿什么都好看的。”
秦资笑笑不搭话,抬眼问她“喜欢吗?”
苏禾一怔,失神的看向他深沉的眸子里,一瞬在他的眼中只有自己,他是爱她的。
不是错觉。
苏禾迟缓的点头。
男人从兜里掏出卡,指了指苏禾身上这套衣服,潇洒付款。
苏禾想到刚刚在试衣间里还听到这帮导购小姐一起讨论着他。
秦资优秀又帅气。
即使结婚了,也不妨有诸多的女人前仆后继想上他的床。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这样有魅力的男人,是她苏禾的。
外头的莺莺燕燕再多,都不是他秦资明媒正娶的妻子。
妾就是妾。
在结账的时候,秦资接到蔺淮洲的电话,约他打牌的。
秦资斟酌片刻,抬头看她,问道“淮洲约我去打牌,一起去吗?”
苏禾有些受宠若惊,反过来想,她是他的妻子,所以他才会尊重的询问她的意思,苏禾淡淡摇头“我就不去了,你们玩的开心。”
秦资沉默了一会儿,对着那头“行。等我一会儿。”
蔺淮洲几个在打麻将,手上没闲着,嘴里叼着烟,侧头夹着手机,那头已经挂断了,蔺淮洲一个眼神儿示意,旁边陪着的女伴儿将他手机放好摆在手边。
对面一玩的好的富二代问他“资哥来嘛?”
蔺淮洲叼着烟,摸牌,懒懒散散“来。”
想到刚刚秦资在电话里的一反常态,烦躁的抓了抓头。
吃错药了吧?
秦资不慌不忙的来时,蔺淮洲整个一二世祖模样,像是没长骨头似的靠在椅子上,女伴儿剥好喂到嘴边的葡萄,见他来,连忙招呼“呦,妻管严来了。不是,你什么情况啊资哥……这要结婚的人,立马状态就不一样了。”
说话间,对面富二代糊了。
蔺淮洲爆了句粗口,输红了眼,连忙摆手摊牌“操,不玩了,什么手气……”
秦资见怪不怪,嗤了一声,接替他的位置。
蔺淮洲得了空,倒了杯红酒,坐在秦资身边。
秦资玩的是桥牌,玩的筹码大,他们这点伎俩能唬得住蔺淮洲,对秦资没啥用,秦资精着呢,会算不说,整个一神手,几把下来,对面几个人输得裤衩都不剩。
秦资来了兴致,谁敢中途退场扫兴,蔺淮洲一旁看戏,点了支雪茄给秦资,秦资斜咬着雪茄嘴,烟刺的他眯着眼,慵懒的握着牌,旁边的女人靠得极近,整个胸脯贴在秦资的胳膊上,男人风流的桃花眼里多了丝凉薄的笑,旁边女人看呆了,圈子里谁不知道秦资的名号,早前就听说过,百闻不如一见,女人大着胆子凑的更近了。
蔺淮洲从来不有质疑秦资的魅力,打趣道“自己的位置坐不住,不如坐我们资哥腿上啊,那儿地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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