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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连忙追问着:“他认出你了?”
应渊眨了下眼,“或许吧。”
虽然不知道他找方多病收回自己的分神是为了什么,兴许与这身血脉有关。
若真是这样,那他回到天界之后,对方应该会想办法找上门来,取走想要的东西才是。
应渊心中顿时一片平静,他抬手环住方多病的后颈,抬了抬眉梢,问:“你想就这样跟本君聊到天亮?”
方多病快速地眨了眨眼,以行动作为回答地吻住了身下的上神。
虽说猜到了应渊似乎隐瞒了什么,但这种转移话题的方式……
有些过于合他心意了。
单薄的寝衣轻而易举地被解开,他一面摸上了应渊裤腰的系带,一面贴着光滑的颈侧往下,一路吻到胸膛。
他看着应渊胸口大片白皙的皮肤,用鼻尖在上面来回蹭了蹭,跟着才似小鸡啄食似的左一下右一下地啄吻着。
应渊被亲得有些发痒,但这种感觉谈不上不舒服,他放松了身体,手臂舒展地抬起,压在额上,懒洋洋地垂眸看着他。
方多病抬头与他对视了一眼,将亲吻落在他两片胸膛之间,轻笑着问:“你胸口之前是不是有过一个红色的图案?”
应渊的双眼闪过一瞬地诧异,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用轻柔的声音轻声问:“想起什么了?”
他的手从额上放了下来,转而揽上了方多病的后脑勺。
方多病将下巴支在他胸膛上,两只眼睛在昏暗中亮晶晶的,“也就是一闪而过的画面,你穿着白色的衣服,胸口有个像花一样的红色图案。”
他说着手掌在应渊的腰侧来回摩挲,“我们从前就这样了?还是说我在给你疗伤?”
才问完他又忍不住嘀咕:“应该不是疗伤吧,你看着都快被我剥光了。”
应渊回忆起地涯的事不由得耳尖一热。
他手指一弹,凝出一小道神力弹在了方多病的额头上,“我看你是闲得发慌。”
斜了对方一眼后,他便抓住了一边衣襟,作势要起身将衣服穿好。
方多病连忙将他扑了回去,抓住他的两只手,脸颊还用力地在他胸前蹭了好几下,边蹭边讨好地喊着:“我错了,错了,说好今夜要再破例一次的,我结界都布好了,不用多浪费啊——”
应渊本也没想真的离开,不过就是逗逗他,故而被压回床上后也没再挣扎,只是用手指挠了挠他的后颈,“我看你是精力总用不到正途上。”
方多病仰起一张蹭得泛红的脸,反驳道:“怎么就不是正途了?”
……
应渊实在难受,最后还是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脚。
方多病难免有些得意,他将动作放慢了些,双眼往上瞟,却只瞧见他强压着声音,却还不住张合着喘气的嘴,这叫他忍不住又去抓对方藏住眼睛的那只手。
这几乎没受到什么抵抗,应渊没有藏着不愿意让他看的意思,只是有些羞臊,那双淡漠冷淡的双眼布满了水汽,轻易便能瞧出在强压着什么东西。
在与他视线对上之后,便轻轻地将湿漉漉的眼珠转开。
靡丽的情热融化了他身上那些清冷跟克制的东西,露出了被藏起来的真实。
方多病凑上前去亲他的脸,亲他的眼角,舌尖轻扫着他的睫毛,鼻尖磨蹭着他的鼻翼,最后亲吻落在了花瓣一样的嘴唇上。
……
【这章没写多少,但老是不过审,所以虽然不多,后面部分还是老地方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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