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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谢之繁?”他问。
江一眠点了点头,没否认。
毕竟自己刚才在电梯里,确实没有克制住对谢之繁的关注和反感。
“秦霄不值得。”傅承焰突然话锋一转,在他身旁坐下。
江一眠有些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说这话,谨慎又心虚地说,“我和大少爷只是普通主仆关系,没什么值得不值得。”
傅承焰长腿交叠,随意靠在沙发里,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我听严佚说,你后来又拿了一次药?”
江一眠早就知道,只要是与自己病情有关的事,严佚一定会事无巨细地向傅承焰汇报。那些药傅承焰专门叮嘱过,自己又是个必须吃药的病人,不可能用“不小心丢了”这样的理由,会显得很敷衍,且不可信。
合理的理由,他在给严佚打电话之前就已经琢磨好了,所以解释脱口而出。
“嗯,我其实从小就肠胃不好,因为不是很影响生活,这么多年一直也没怎么治疗过。上次突然胃痉挛,我才意识到不能这样。之前开的药只够一个疗程,我问过严医生,他也觉得吃两个疗程会恢复得更好。所以我又让他帮我加了一个疗程的药。”
江一眠脊背挺直,说得云淡风轻。
傅承焰慵懒看着他,修长有力的手臂搁在江一眠身后的靠背上,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我说过,你可以依靠我。”他视线最终落在了江一眠颈侧的那片莹白肌肤上。
江一眠隐隐察觉出了什么,有可能傅承焰只是突然想到这里随口一说,也有可能他知道自己在说谎,希望自己跟他说实话。更有可能他早就派人暗中调查了自己,知道了自己与秦霄之间发生的所有事。
无论是为了傅承焰还是为了自己,亦或是为了于他有恩的秦老爷,他都不能让傅承焰插手。
得稳住傅承焰。
江一眠突然回眸,深深的情意撞进傅承焰墨色的眼底,“我此刻会坐在这里,就是在依靠你。”
傅承焰心中猛然一动。
大手几乎是一瞬就掐上了他紧致的腰。
江一眠没躲,仍旧脊背挺直,保持着侧身回眸的姿势,深深望着他。
“既然如此,那我不能再叫你江管家了。”傅承焰欺至他唇边低语,暧昧且认真,“眠眠,和我交往,好不好?”
前世,傅承焰每天都会这样叫他,在那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里,叫了数以万遍。江一眠不曾心动一刻。
如今这一声低缓的“眠眠”,却喊得他心尖颤抖双腿发软。
“我……”水润的唇瓣动了动,狂乱的心跳让他突然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扣在腰上的大手施力,江一眠被这力道一带,胸口与傅承焰坚实的胸膛紧紧相贴。
傅承焰另一只手轻柔捧住他透红的脸颊,他顺着力道仰起了头,灼热薄唇有意无意地磨在江一眠的唇上,继续低声诱哄,“眠眠,和我交往,好不好?”
再一次的柔声询问,让江一眠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前世他们的第二次见面。
在被抱进傅家的那个雨夜里,傅承焰也只是轻佻地问了句“跟不跟我”,从没这样认真问过他,要不要交往。
五年里,他和傅承焰做尽了爱人之间的所有亲密事,两人却没正正经经谈过一回恋爱。
如今有了一切重头开始的机会,江一眠却慌了。
不止是面对傅承焰产生的害羞和紧张,还有理智和情感的反复博弈。他也想不顾一切地沦陷,甚至在电梯里见到傅承焰的第一眼时他就想。可理智告诉他,不行,不可以!
这时候一旦自己松了口,以傅承焰此刻眼中汹涌的情。欲来看,不仅会沦为他新一任的月抛男友,还会深度介入自己的生活。
傅承焰,秦霄,傅家,秦家,与自己,这些前世今生千丝万缕的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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