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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赛将至,徐见那本就不多的能够把叶渡拉出教室门的机会就更加珍稀了,她是没办法把宝贵的课间十分钟仍然奉献给教室的,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去孟清办公室待着,其实孟清并不一定每个课间都在,但徐见在那儿待着就觉得自在,办公室的其他老师也都挺待见她的,毕竟她没事儿就帮着打扫卫生、侍弄花草什么的。不过最近李建刚对徐见颇有不满,本来徐见是一直稳坐年级第一的,但这学期的第一次月考徐见只考了年级第三,桂冠被二班给抢了去,这让和二班班主任同处一室的李建刚脸上很是挂不住面子,所以当他在孟清办公室看到正在浇花的徐见时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下学期就高三了!你在这儿浇什么水啊?”李建刚纵是气急了,他也没办法像批评别的学生那样对待徐见。
“啊?我一直都负责照顾它们啊。”徐见差点没被李建刚这一声吼给影响了发挥,万一浇多了把花给淹死了,徐见得后悔死,这可是孟清最喜欢的一盆了。
李建刚也不想当着其他老师的面弄得太不好看,干脆就把徐见叫出了办公室。“徐见啊,我知道你这段时间要准备竞赛所以精力难免被分散,但是按照你以往的分数差距来看不至于掉到第三名的,这马上要期中考了,你这次要不好好复习一下,再把这个年级第一给咱们1班争回来。”
看着李建刚这副嘴脸,徐见逆反心理一下就上来了,正准备说自己力有不逮,只能选择更有含金量的竞赛的时候看到了往办公室走的孟清。就在那一瞬间,徐见就改变了主意,其实要维持住这个第一名对她来说不难,只要她别老边打游戏边写卷子就能腾出很多时间好好准备,可以自负地说,只要徐见愿意,她有九成的把握可以考回第一名,所以她打算和李建刚谈个条件。“好,我答应你,但是我有个请求......”徐见话只说了一半,当孟清近到可以听清自己声音的时候,徐见才又开了口:“我希望孟老师能满足我一个愿望。”
听到徐见这话,孟清实在是搞不懂这小孩要干什么,自己又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也没有深藏不露的背景,退一步说,孟清连自己的愿望都很难实现,何谈满足别人,但她没听见前因,班主任也在这儿,她干脆就把主动权交给了李建刚。按教龄算的话,李建刚实在是算得上一位资深老师了,但他没遇到过比徐见更随性的学生,极度聪明的同时却不上进,明明是可以冲清北的苗子,却不曾好好利用自己的天赋,成绩只要达到她自己心里的标准就好了,并不求更多,就像现在甚至还可以凭此来和自己谈条件。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往现实了说,教师也只是一份糊口的工作,学生的水平体现着老师的业务能力,自然而然地也会与工资奖金挂钩,李建刚没必要和钱过不去。他走近孟清又往前走了几步,彼时离徐见已经有一些距离了,他俩交谈的时候,孟清曾转过头来看了徐见一眼,那是一副瘦削的身板,在盛大的春光中显得有一丝格格不入。
当李建刚给了自己肯定的答复之后,徐见才松开自己紧握的拳头,在她背过身的那一小会儿里,徐见在心里后悔了无数次,“太冲动了”,她反复对自己说。因为徐见总觉得关于自己的心意,孟清是知道的,所以这是一句未曾预谋的试探。当徐见再看过去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已经虚掩上了,但换个角度看,也可以说是那扇门刚刚被打开了一点。
当徐见握着刚接好的两瓶水走进教室的时候,发现叶渡还保持着和自己刚出去那会儿一样的姿势,她瞥了一眼自己刚放下的杯子问了句:“怎么这个杯子图案都磨花了你还在用啊?”叶渡还在纠结这道题的最佳算法,并未多想就回答了:“潽潽送的。”说完自己才反应过来,把思绪硬从数学题里拉了出来,对着徐见苦笑了一下。“你别这么拼了,到时候累垮了我看你怎么参加比赛。”徐见知道叶渡很想要得到竞赛的奖项,毕竟名次越高,拿到保送名额的概率也就越大。
“说点吉利的。”叶渡揉了揉太阳穴,闭上眼睛打算趴一会儿,她常常觉得自己要撑不下去了,尤其是这学期一来,各科老师都开始加大了上课的强度,恨不得把剩下一年半的知识点都在这学期给讲完。学得很难受的时候,叶渡会很想找人说说话,屋外的叶桑姝是没办法感受到自己的疲倦的,她常常觉得叶桑姝很像机器,一台已经锈掉的却又没有完全坏掉的机器。有时候也会想要不要给陈潽潽打个电话,但是叶渡又觉得说出口不见得就会好一些,因为尚未弄懂的题目仍在那里,没做完的练习题也不会减少,唯一增加的不过是另一个人的烦恼,她不想让陈潽潽不开心,更不想让自己成为那个原因。
趁着大家在起立说“老师好”的时候,古南成向后伸手拍了好几下,叶渡才迷糊着醒过来,猛地一起差点把桌子撞翻,好在只掉了些小东西,那瓶落在脚边的蓝色眼药水很显然不是自己的,叶渡捡起来放在掌心,往徐见的方向看了看,思索了一会儿又看向古南成的座位,他桌上也有一瓶这样的。叶渡轻叹了口气,把眼药水放进抽屉里,再重新定神开始认真跟上老师的节奏。
其实古南成并不能很好地定义自己这样类似的行为,如果说是在追叶渡的话,那实在是收效甚微,毕竟在那之后叶渡已经明里暗里拒绝自己好几回了;但如果说是朋友之间的好意,古南成也很明白自己和叶渡根本算不上朋友,他甚至连叶渡的喜好都不清楚,更没见过学校以外的叶渡是什么样子的。林枚新常常会劝他要平常心态,毕竟没有人规定一定要为自己的各项行为作出定义,很多时候人根本说不清楚自己的动机,只是那一刻很想这样做,于是就发生了。但这对叶渡来说很困扰,被迫接受他人的好意对她来说是一种负累,尽管不喜欢,但那些无法被自己回馈的情感也是珍贵的,就这样用沉默吞噬掉未免太浪费了,尽管如此,这却是最常见的一种归宿。
参加完竞赛的那个周末,叶渡让叶桑姝给自己向补课老师请了假在家睡了一下午,尽管梦里还是有一大堆数字和公式缠着自己转,好在一睁眼一切就都消失了。自从进了高中,叶渡越来越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学生,她的年级名次很不稳定,高至前十低至前五十,叶桑姝因此批评过叶渡好几次,但叶渡那发狠学习的模样也全都落在叶桑姝眼里了的,再往后叶桑姝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好像她也能渐渐接受叶渡并不是天赋过人的孩子,只不过是有些资质碰巧还够努力罢了。神奇的是,叶渡觉得自从自己成绩不稳定之后,她和叶桑姝的关系似乎有在好转,毕竟要是放在从前,叶桑姝是不会准自己落下任何一节课的。
醒过来之后叶渡给陈潽潽打了个电话,但接电话的人是秦薇,听到是叶渡的声音,秦薇忍不住和她聊了两句,内容无外乎是一些类似优秀懂事的夸赞,又说没有叶渡监督着,陈潽潽这段时间学习态度都不端正了,希望叶渡要是有时间的话能带带陈潽潽。对此,叶渡自然是一一应下来了,尤其是那句“成绩下滑”一直横在叶渡心里头,高中不比初中那么容易,高考的重要性也是不言而喻的,叶渡不想陈潽潽留有遗憾。但是当她终于得空去到12班的时候,却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场面。
在学校的时候,陈潽潽和童宇尧约法三章绝对不能有超过同班同学的接触,午饭晚饭也都有崔桐、林枚新和曹逸景一路搭伙,最出格也不过就是童宇尧有时会拉着陈潽潽去到教学楼那一侧的走廊单独待会儿,因为那一侧的教室都不常用,所以也没什么人经过,只要小心点也很难被发现。只是陈潽潽没想到当她和童宇尧从那头走回教室的时候会正巧碰到刚刚上楼的叶渡,陈潽潽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飞快甩掉童宇尧牵住自己的那只手,她从来没有像那一刻一样的讨厌自己,这样一个愚笨的自己。
着急上楼的叶渡还没来得及把气顺下去,脑袋尚不能专注思考问题的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反应,她甚至连陈潽潽身边的那个男生都认不出来。当叶渡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她的心底冒出一个疑问来:原来我和潽潽已经有这么生疏了吗?纵使她有很多疑惑,可她没有把握自己在当下仍有好好听陈潽潽说话的能力,她甚至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叶渡只能抢在还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心碎之前,仓皇地逃离现场,她留在那里只会让自己显得更狼狈。她很怕陈潽潽会追到1班来,叶渡直接跑到了女厕所,她头一次觉得校园厕所隔间没有门的这个设计是如此的不近人情,她不得不收起自己这份脆弱的隐私,不断地告诉自己这并不是一个正常的看到好朋友谈恋爱的反应,她应该开心地八卦,去探寻他们是如何走在一起的,已经发展到哪一步了,在整个过程中还应当适当地保持一点羞涩和起哄。可是叶渡做不到,她在那一刻非常具象地感受到了心痛这个词,无法宣之于口的心痛。
徐见替陈潽潽把叶渡喊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两节课以后的事情了。这两节课里,老师讲了些什么叶渡基本上没太听进去,但她还得勉力维持着上课的状态,高考对她意味着人生的唯一一条路,尽管在叶渡的设想中,她的人生也应该是包含着陈潽潽的,但她却没有退路。
“叶渡,你别生气好吗?我可以立马和他分手的。”无论自己怎么样,叶渡永远都会站在那里,对此陈潽潽深信不疑,所以当叶渡对自己视而不见转身就走的时候,陈潽潽的心慌得不行。看着眼前人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睛,叶渡有些不忍,不知怎得竟也忍不住眼酸,陈潽潽就站在自己眼前,但叶渡却觉得这是隔了千山万水的近。
叶渡沉默了好一阵才开口,“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很失望。”叶渡突然回想起临近中考时自己夜夜伏桌整理出的那厚厚一沓的笔记。“昨天你妈妈和我说你成绩下降了,我很担心,时间不多了,我也没办法像初中那样全身心地陪着你学习。你谈恋爱没有错,你本来就招人喜欢,这很正常,只是如果你真得觉得这份感情这么不可错过,宁愿牺牲学习的时间,那我作为朋友也只能祝福你。”这的确是叶渡的真心话,只是并不完整,还有更多的伤心与难过,叶渡还没能为它们找到一个合适的身份。
“所以是担心成绩吗?”陈潽潽一副赌气的口吻问道。叶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回答说:“对,我不想你有遗憾。”这一次沉默的是陈潽潽,那一瞬间的陈潽潽无比肯定地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在刚过去的那两个小时里,陈潽潽想了很多要对叶渡说的话,想告诉她其实自己不喜欢童宇尧,甚至用了很多勇气才下定决心要说出自己对她的喜欢,因为她把叶渡的落寞理解成了和自己一样的心思。在觉得自己可笑的同时陈潽潽又觉得很合理,这的确是叶渡的思维方式,这么多年来叶渡的生活里学习从来都是头等大事,她忍不住想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无趣的女孩。
陈潽潽很认真地打量着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女孩,仿佛想要从中看出一些什么来,最后笑着说:“好,我会好好学习的,那我先回班上了。”其实陈潽潽很想问自己是不是笑得很难看,但又很怕自己哭出来。就像叶渡也很想问“你真的很喜欢他吗?”最后却还是压在了心里,尽管陈潽潽一早就给出了答案,但叶渡却不敢相信,或者说是害怕相信,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怎么面对陈潽潽也喜欢自己的场面。因为爱意一旦泄洪,就只会更加肆意生长,而是否能够承担代价却是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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