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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小魁深呼吸一口气,再长长地吐出来,冲他一挑眉:“现在你知道随便附体,自己的隐私就得不到保障了吧?在我的身体里,我才是主人!”
“呵呵。”他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看着地上留下的火把,脚印,还有血迹,叹息,“如你所见,杀人狂被正法的消息,让整个默纳城成为了欢乐的海洋。警丵察局长先生成为了为民除害的最大丵英雄。”
他走到那棵大树后头,小卢卡还瑟缩着躲在后头,使劲抹着眼泪。他伸出手去摸他的头,却只是如空气擦过。
“卢卡后来跟我讲,这件事之后不久,他在外工作的父母回到默纳城,接走了他跟祖母。这一走,就是四十年。他说他一直内疚,当年我被处死的时候,他很想站出来跟所有人讲,我不是坏人,我就过他的命,但他最终还是胆怯了。”他站起身,笑,“其实我最感谢的就是这个孩子。你知道她爷爷的阵法有多厉害,一线封喉,我被这个阵封在地下,沉睡了很多年,随着阵法威力的减弱,才慢慢醒来,但我仍不能动弹。这么多年,几乎没有人来到这个不祥与禁忌之地,没有人有机会听到我说话,帮我脱身。”
“就算有人听到,也会被你吓死。”钟小魁很诚实但是很煞风景地嘀咕。
“唉,的确,所以我才被困了四十年。”他有些沮丧,继续道,“直到卢卡不久前回到了默纳城,然后到我面前来拜祭我,呵呵,难得他没有被我的声音吓到。可没想到这个阵虽然破了,但余威仍在,我还是走不出这片三叉林。不幸的是……”他面露惋惜之色,“卢卡看到我现身之后,因为太过激动,心脏病发而亡。他真的是个好人,哪怕只剩一缕灵魂,也要帮我彻底自由。”
“卢卡……小跳驴……”那个给姜南海一整箱欧元的小跳驴先生,原来根本就是卢卡的魂魄,钟小魁终于恍然大悟,“要彻底走出被阵法封锁的三叉林,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个活人让你附体,带你离开。”
他点头:“对,但不是什么人都能带我离开的,被我借用的身体,本身必须要比爷爷阵法更强大的‘气场’,才能冲破这个封锁。所以……”
“你不能离开三叉林,卢卡可以,所以他找到PKD,以快递一首歌的噱头,还有大把运费,将我们千里迢迢引到这里!还使花招让我被绊倒晕过去,让你借机附在我的身上!”钟小魁用力挠着头,“大哥,你也太能折腾了!而且凭什么觉得我就能带你离开?”
“因为你姓钟。”他干脆地回答,皱了皱眉,“而且,那首歌也不是噱头,当卢卡告诉我一些事情之后,我明白了,只有尽快将这个货物快递完成,问题才能解决。”
“卢卡跟你说了什么?”钟小魁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些严重的东西。
“我被处决后的一个月,三叉林里发生了一场火灾,里头那座小教堂在火海中化为乌有,阿特洛波丝的雕像,也被人为毁坏。灭火的人们,在火灾现场,发现了披头散发的她,穿着绿色的衣裙,赤着脚,手里抱着一摞信纸,一页一页地撕得粉碎,全部抛进火里。我没想到她还会回到教堂里,还找到了那些我写给自己的信。信上,有我没有告诉她的一切。”钟小魁心一抽,隐隐觉得麻烦来了。
“没多久,她疯了的消息传开了。听说她爷爷把她送去了巴黎一所疗养院,一住就是四十年。她离开默纳城的时候,所有人都听到她反反复复唱着一首叫《MY WAY》的歌。然后,再没有她的消息了。”他沉默了很久,揉了揉眼睛,“一年前,默纳城上,住进了一个年近花甲的妇人,自称姓白,说是打算在这里安度晚年。城里没有人认识她,但没有谁不欢迎她,随着普罗旺斯在世界上的名气越来越大,来到这里买房置业,甚至长住下来的人太多。只是,这个白太太最喜欢的,就是在图书馆里,翻阅许多年前的旧报纸,还有人见过有私家侦探从她家出来。”
他停下,神情复杂地看着钟小魁。
6
“钟小魁!醒醒啊!”噼里啪啦的巴掌声中,钟小魁突然睁开眼,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林七七被他吓了一大跳,继而喜极而泣地抱住他,哭喊着:“你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啊!你上次买早餐欠我的八块二毛钱还没换我呢!”
姜南海上下打量他,问:“没事吧?刚刚你不过是摔倒撞了下头而已,结果连呼吸都没有了!可把我跟七七吓了一大跳呢!”
“我……”钟小魁慢慢回过神,猛跳起来,“我有事先走!”他毫无阻滞地跑出了三叉林,一路狂奔。
白太太的家,空无一人。钟小魁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正要上警察局寻求帮助,却迎头碰上了手里拎着个文件袋,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的马莉欧,另一个方向,姜南海与林七七也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此时已是深夜,街上除了他们,猫猫狗狗都没一只。
“你疯了你,突然就跑那么快!”林七七一拳擂在他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亲爱的同事们,你们显然应该先听听我这一天的工作成果。”马莉欧把他们拖到白太太家里,直奔杂物间,打开壁橱,挪开压在最底下的一个铁皮箱,壁橱底露出一个暗格,马莉欧推开暗格,起码有十把金光灿灿的剪刀,整齐码在里头。
“搜完白太太的家之后,我从档案馆里A来了这些。四十年前,默纳城上处死了一个被称为阿特洛波丝的男人,这个男人杀了五个孩子与一个成年男人,简直是魔鬼化身,他用的凶器,就是一把金色的剪刀。而这个杀人狂最终的落网,是因为他的恋人迷途知返,用计引他回到默纳城,捅了他一刀,警察们才抓到了这个魔鬼。”
“谬论……”钟小魁忍不住冒了一句。
“什么?”马莉欧又抽出几张新的打印纸,“这是我down下来的最新新闻,四十年来风平浪静的默纳城,半个月前,荷赛尔旅馆的老板麦克被发现伏尸家中,背上插着一把金色的剪刀。而就在今天早上,一个三天前才从外地归来办事的退休教师弗斯坦,被人发现死在银行后头的山路上,心口上也是插着一把金色剪刀。根据我查到的户籍情况,这一切都是发生在白太太住到默纳城之后,她在来到这之后,曾以多种方式,寻找过四十年前默纳城的警察局长跟市长的后代下落。有趣的是,我查到弗斯坦是当年的警察局长的儿子,而麦克,则是市长唯一的孙子。处死那个变态杀人狂的命令,正是警察局长与镇长联合下达的。”马莉欧停了停,以揭晓最佳男女主角的神情道,“最后,你们知道那个阿特洛波丝杀人狂的恋人是谁?!就是白太太!这老太太在来到这里之前,一直呆在巴黎的一所疗养院里。差不多有四十年,一年前才获准出院。她一出来,就迫不及待回到了这里。”
“回来报复?因为当年这些人处决了她的爱人?”林七七扶着发寒的手臂,不太敢相信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会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如果是这样,那她的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姜南海看着眼前那一堆寒光闪烁的剪刀,嘀咕,“现在她会去哪里……”
“不……”钟小魁突然抬起头,“还有一个人,是她要报复的对象!”话音未落,他推开众人没命的冲出门去。
雪地上只有钟小魁在奔跑,但恍惚间,却有两条影子……
7
“我一直都不敢回来这里。”三叉林的废墟前,白太太坐在一块石块上,对着那倒掉的命运女神像喃喃低语,“你真是个恶魔,真的是。”
她苍老的面孔,在夜色中释然地舒展开来,笑着:“你走就走了吧。回来救我干什么呢?你死也就死了吧,为什么又要我在教堂里,发现你那些从来没有寄出去的信呢?你说,你把实情告诉我,又怎样呢?你怕我不相信?还是怕吓跑我呢?”
她长长叹息,又说:“不过这些都没有什么了。你不是恶魔,他们才是,那些不分青红皂白,不肯探究真相的**跟市长,那些被愤怒迷了眼睛的愚蠢居民。”她有些激动,语无伦次,“不过你放心,你不在了,还有我在,我知道阿特洛波丝一直在看着我,我也有剪刀,我应该替你除掉那些恶魔,包括他们的后代,不让他们再伤害任何人。我做到了!我也是阿特洛波丝呢!”
她停住,举起拢在大衣袖口里的右手,一把金色灿灿的剪刀握在手中,尖利得连夜色都可戳破。
“但还有最后一只恶魔,亲爱的,别急,我很快也会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她慢慢举起右手,剪刀的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刺下去的刹那,她的手腕,被一只温暖的手掌紧紧抓住了。刀尖,停留在离她的心脏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她睁开眼,眼睛突然起了雾,是没有落下来的泪水泛出来的雾。金色的头发,熟悉的面孔,温热的气息,一如四月的春风,吹过田野。
“你……”“是我。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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