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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屋子很久没人居住了,尘埃遍地,冰冷异常,犹如核灾危机后被荒废了上百年一样。
而在门口的角落里,两股相抗衡的力量伴随着时不时的粗喘低吼,释放出无形的热量,把荒废的屋子变成另一番景象。
“西斯……唔哈……”
沈酒的声音一听就是被折磨惨了。
她被一条耀武扬威的鱼尾控在墙面上,双脚离地,如一只楚楚可怜的待宰羔羊。
沈酒的体温升高,浑身泛起了薄红,并非是她使不上来力,而是体内的暗太物质十分奇怪地没有激起反抗,而是臣服了西斯的力量一样,在她血液内如流水般流动。
关键时候,暗太物质一点用也没有,完全被死死压制住了。
她的头部高高仰起,闷哼着,脖颈上的皮肤烫得发红,主动攀住西斯的肩膀。
西斯体温似海水般凉凉的,却不是冰冷。
西斯用渗出细汗的精壮胸膛紧压着她,湿滑的手指毫无章法又用力地在她潮红的面上、沁出细汗的脖颈处,逗弄弱小的动物似地爱抚她。
他缓缓摊开她蜷缩的掌心,放到唇边,亲着她颤抖的指尖,炙热的目光紧盯着她,发出最后的问询:“可以吗?”
人鱼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控制着自己在发情期溃散的理智,抵抗着强大的生物本能,小心翼翼地向自己的雌性求爱。
沈酒周围被人鱼散发出的雄性激素形成了一层无形的笼子,连呼吸进的冰冷空气里都充满了那些让她身体投降的因子。
她的身体已经为西斯做好了准备,屈服于本能的欲望,准备迎接他。
西斯却在关键时刻停下来询问,简直要逼疯她:“我是谁?”
她胡乱踹了几脚脚尖,踢在他的鱼尾上,以示警告。
西斯捉住她不安分的脚,在得到她急不可耐的回应后,握紧她的腰,在她发烫的耳边沉沉地笑了声:“小心点,你不怕我把你吃了吗?可爱的小人类。”
“别废话……!”
随着她气急败坏的话音落下,西斯发出一声低吼,松开鱼尾,把垂直坠落的沈酒用双臂接住了。
沈酒差一点以为自己要摔下去,她抱紧着西斯的身体,咬紧牙关,从喑哑的喉咙里发出雌兽般的低泣。
来自灵魂深处的震颤,脑海中似宇宙大爆炸,顷刻间一片空白,星辰海洋化为乌有,无数闪光的尘埃漂浮在漆黑的银河里。
沈酒目光涣散至双眼无神,用力咬紧西斯的肩膀,几乎要把那块肉咬下来。可是这点疼痛根本阻止不了人鱼恨不得放逐野心的强猛攻势。
这次,西斯放开了所有,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她。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沈酒从昏睡中醒来。
她发现自己正睡在以前自己唯一的财产——柔软床垫的松木床上,更准确地说,是她趴在西斯的胸口,他用鱼尾当做毯子盖在两人身上。
从门边到床上的这条路上,散落着许多撕碎的衣服布片。
沈酒侧脸贴在西斯胸口,听着他皮肤下面规律的心跳声,很缓慢地眨了眨黑色的眼睛,如开启重启一样,在适应眼下的情况。
自己竟然跟一条人鱼做了……
当大脑彻底清醒过来后,沈酒为这一现实深受打击。
仅仅几秒钟,她就接受了这个离谱又荒唐的事实。人鱼的发情期似乎也没她之前预想中那么可怕,还是说,西斯没有发挥全部力量?
唉……
沈酒手撑着西斯的腰腹,从他身上悄悄起来。
西斯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蓝色的瞳孔释放出平静且浓烈的目光,满意地欣赏着沈酒初醒时独有的雌性媚态。
他轻轻甩了下鱼尾,既表示得意,又把刚坐起来的沈酒按了回去。
“别闹。我要去洗澡。”沈酒用力拍了下臀部那条不老实搔刮她的鱼尾。
西斯遂把尾巴缩了回去,双臂松开她,看着她走下床的背影,尾巴摇摆地更欢了,可这不是在水里,摆尾只会把空气扇得冷嗖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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