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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队长炎泽。”他握紧对讲机,声音冰凉却难掩欣喜,那是种环球一周终得宝藏的喜悦之感。“所有人循着我的方位立马赶过来。另,负责通讯设备的人尽快修复设备,与总部取得联系,完毕。”
“收到!”
炎泽嘴角微扬,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摸出紧贴于裤脚内侧的别刀,刀柄处锈有暗金色的藤蔓,刀锋背面刻着象征胜利的棕榈花。
“靠你了。”他重重地弹了下刀刃,清脆的声响带着娓娓的余音呈波状弹开。
他取下左手手套,迅速在食指指腹划过,带有余温的血液重重地砸在雪地上,高落差使得血滴四溅开来。他长吁一声,不是因为伤口疼痛,毕竟低温下皮肤表面的外划伤早已没了知觉,而是心虚,害怕预判出错。
血液慢慢渗进冰渣土壤内,炎泽绷紧神经,缓缓下蹲,左膝触地呈半跪姿态,继而颇有仪式感地将右手手掌附在血渍上,摒弃脑内一切外音,集中所有注意力到手掌心。
他在寻找那滴渗透到地底的血液,就好比那是他派遣出去探路的通讯狗,此刻需要追着“小狗”的踪影找到出路。隔着寒雪覆盖的大地寻找几乎殆尽热温的血液无疑大海捞针,他已经排除所有的杂念,整个世界都只剩黑色的空白,像是在挑针似的把小狗的尾巴拽出来。
某刹那间,他找到了那条“狗”,它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摇着尾巴向他邀功,而他应该做的,不是驻足摸摸小狗的脑袋以示嘉奖,而是指着更黑的前方继续进发。
根据追踪信息,地表下的岩层疏松多孔隙,各细缝之间相互交缠,像人为改动过的迷宫隧道似的。经过无数次的碰壁之后,炎泽对于岩石间裂隙的发育状况有了模糊的影像。若将整个岩层抽象为一张网,粗实的岩隙恰能构成八卦阵,剩余走势各异的细微狭缝密铺于阵中,看似乱糟糟的一片,其实相互间都错综连接,密密麻麻的像网织袋亦或是源源不断地提供血液的血管。
炎泽摸出了规律,他引导着小狗向终点路走去,无数乱如麻的缝线复刻在脑子里,像电路网一样,一一排除无关的线路,最终独留正确的小径在整张网中闪耀着幽光。
出发!
岩土块移动的散碎声传来,在炎泽静如止水的脑海里,无论多么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无限扩大,来回碰撞,更不必说顺着缝隙被一点点放大的沙土纷纷扬剥落的声音,吵得脑袋嗡嗡直疼。
他忽然有点不安,随着移动距离的增加,稀碎的尘土杂音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频繁,所有的沙土都在悄悄移动似的。裂缝也越渐变多,主道也慢慢地被挤压至变型,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拨动着所有,就像悄无声息地布置着陷阱,只剩猎物自投罗网。
许是因为心里压力的缘故,一种前所未有的胁迫感滚涌而来,与各裂缝开展的节奏恰好踩到一起。炎泽竭力平复惴惴不安的心跳,亦是在安抚四处碰壁的“通讯狗”。
冥冥中,低沉的鼓声带着诡异的箫音在脑海深处响起,在精神受到极压的状态下,压根分不清是实音或是幻想。渐渐地,数不清的杂音接踵而至,塞满了炎泽原本清空杂念的大脑。
颓唐的音乐逐步高亢起来,鼓声隆隆,原野人围坐火堆旁齐声呼唱,火焰随风摇曳,不断地吞噬着众人的黑影。白衣女子赤脚站在崖垣上,高声哼唱着古老又神秘的曲调。
他看见了。
炎泽像做噩梦一样满头大汗地猛睁眼,在身周回荡的靡靡之音被战马奔蹄声覆没。马嘶声直插云霄,伴随着冷兵器相互碰撞的声音,战士撕心裂肺地冲着敌军嘶吼,那是本族人骄傲的象征,即便身后血流不止,即便脚下血流成河。
他甚至听见孩童的啼哭,女人半捂住胸口无助地啜泣。天边血色一片,烽烟不止。他听懂了那奇异的曲调,连同掺杂于内的悲伤也感受到了。
那是亡族之音。
这就是一个陷阱,一个不得不跨入的陷阱。
他尝试有节奏地吐息着,试图重新排开杂念,越过陷阱。
“小狗”依旧前行着,只是没了引导,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乱飞。只是这种没头没续地乱闯乱撞,似乎开辟了另一番新天地。
炎泽把“小狗”递送回来的路线讯息拼凑一起,蓦然间发现这是一种图腾的图案,可惜此刻孤身只影,仅能依托记忆里此类图腾的部分信息。他依稀记得有类图腾以文字为主,绘有女娲族的标志,四周缠画人身蛇尾的女人。
“凤鸟高冠修尾之形,凤尾之珠毛纹饰”,以为“风”字。在藏书室内不允许外传的某本典籍上,记载着此种图腾,书页经陵谷沧桑,墨迹和粗糙的纸页一样,模模糊糊的。
至于书是何年何月传承而来,早已无从考证,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为后人所绘制,毕竟当年没有纸张。
炎泽恍然大悟,他找到了“门”,辈辈代代钻破头都没找到的“门”,竟被他摔一跤就轻松寻到。
有种说不上来的离奇,一整个过程,未免太轻松了。就一个幻境,没有付出如何代价?除了那滴血。
越想越不对劲,炎泽摇摇头,阻止自己的思绪愈想愈偏。
他指挥“小狗”向里钻去,未走半步,猛地被狠狠地甩开弹到地上。那股弹力仿佛真实施加在炎泽身上一般,推促着躯体,直逼他向后退,一堵无形无影的空气墙隔断了所有道路。
他被什么拒绝了。
与此同时,南方某城市里,熟睡中的阳羚儿乍然惊醒,心脏狂跳不止,像被谁猛推了一把。
电车匆匆驶过,被锯断的阳光一格一格地往后跑,青年无神地望向车窗外,想在生存的重压中找寻得以呼吸的裂缝,孩子站在人行道上,指着停留在电杆上的白鸽“咯咯”啼笑。
午后强烈的光线一窝蜂地挤进百叶窗,照得阳羚儿微凉的背影近乎透明。她穿着白色吊带裙,透过镜子,体肤表面的伤痕一览无遗。每条伤疤都像是蕴含着一个骇心动目的故事,重重地烙印在身上,时刻提醒着她不能遗忘,可搞笑的是,她就是忘了,忘得干干净净。
她不断重复回忆饕餮所言的一字一句,忽然觉得这个世界虚幻缥缈,甚至对自己的存在也产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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