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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夜…还…没…到……吗…”
司言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开口询问,回应她的是“咯吱”的开门声,以及沉清夜依旧不徐不疾的脚步声。
伴随“啪嗒”一声,浴室里明亮的壁灯亮起。
他一步步走到庞大的镜前站定,目光定定地看着镜中像树懒般抱住他的人儿。
见怀中人儿如墨散开的乌黑长发垂在盈盈一握的腰肢,衬得那冷白色如凝脂般毫无瑕疵的肌肤更为白皙,那双深邃撩人的桃花眸底逐渐显露出一种阴鸷渗人的眼神。
她若能看到这双眼睛,便能从中读出仿佛要将眼前人拆骨入腹的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
他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令她严重怀疑他刚才是故意的,一股莫名的委屈一下子就涌出来。
果然是狗男人,睡女人之前甜言蜜语就像不要钱似的从嘴里往外冒,睡到就原形毕露了。
司言在心底咬牙切齿地骂着,骂完也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儿时有次司音出差,墨音和同事聚餐回来,在似醉非醉的状态下给她讲过的一个故事。
一个少年对一个少女一见钟情,用了叁年时间追求,期间对她像是把一颗真心捧在她面前,那模样似乎是对少女痴心一片。
可就是这样的少年在睡到少女后,不出一个月便提出分手,理由是腻了。
少女听到少年提分手时,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少女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一场噩梦,而这场噩梦直到少年消失后的叁个月都还没有结束。
当少女发现已经怀孕果断选择打胎,可那时候的她才高二,根本不敢告诉父母只好选择黑诊所。
少女这么选择的结果便是做完手术倒在回家的路上,若不是一位学长经过认出她,一路送她去医院通知她的父母,她早已经没命了。
在司言有些模糊的记忆中,墨音说这个故事时,那一双逐渐涣散的眼眸里是少有的痛苦。
那时候的她只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太记在心上。
多年后,她再次从司音口中听到这个所谓关于同学的故事,才隐约明白故事中的女主角便是墨音。
也是直到那一刻,司言才真正清楚她的父母和外婆为什么在她还小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拼命给她普及性知识,以及警告除了已经领结婚证,不能和男朋友亲热的真正原因。
之后在漫漫时光中,司言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尽了周围人的爱恨嗔痴,渐渐得出一个结论。
所谓的爱情,不过是男女之间的游戏。
男欢女爱,其实只是男人贪恋肉欲,女人索取爱情!
没有人天生心是冷的,可她的心却渐渐冷了。
她再也不会去奢望那不可能得到的唯一,就这么日复一日扮演外人眼里那朵不好摘的高岭之花。
司言游走到记忆的长河中,出了很久的神,直到一声溢满情欲的呼唤,才使她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言言。”
这声呼唤落下,司言感到掐住自己腰肢的两只大掌,一只向下游移到腿间而后托住,另一只擦过腰窝将自己腰肢整个环抱住。
这样的动作令她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而她的预感的确没出错。
几乎是在两只大掌动作完成的那一刹那,深埋在体内火热的粗棍猛地开始一下比一下更重,狠狠地撞击着她脆弱的敏感点。
一时间浴室内,响起令人血脉膨胀的肉体“啪啪”撞击声,以及女人“嗯嗯噢噢”那不成调的娇吟。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使得她那雪白柔软的身子,宛如一只猫咪般向后弓出一个美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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