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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得他差点又是一口老血吐出来。
荆寒章面有菜色,撇了撇嘴,不耐烦地摆弄着袖上的纹路,他似乎想要开口问鱼息又舍不下脸皮,只能含糊发出一声:“嗯,刚睡。”
鱼息在这坐了许久,没见到荆寒章派人准备水就知道这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也不知道晏行昱得受多大的罪。
鱼息叹了一口气,没再多说,离开院子后寻了个小厮,说七殿下让他去浴池备热水。
荆寒章正在研究那信来让自己分散注意力,不去想那“烂”的事,没一会亲卫突然过来,道:“殿下,浴房的热水备好了。”
荆寒章有些懵:“啊?”
亲卫脸都红了,有些犯愁要如何开口,荆寒章手中的信突然轻飘飘落了下来,打着旋飘到亲卫面前,被亲卫眼疾手快接住了。
他捧着信递回去,却见荆寒章不知怎么的突然愣住了。
亲卫头顶冒出疑惑的泡泡,不明白为什么自家殿下好像和其他人不一样,若是换了旁人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早就欣喜若狂心情大好了。
怎么七殿下就一副魂不守舍大受打击的模样?
大受打击的荆寒章后知后觉那热水是做什么了,也终于不情不愿地承认自己似乎的教学并不合格。
对此道十分热衷的荆寒章开始回想下午的事,妄图找到自己哪一步比较烂,下次好改善,但他刚开荤,一回想起来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自己把晏行昱里里外外全都染上自己气息的模样。
凌乱的榻上,纯澈如白纸的小鹿比玉雕还精致的手奋力抓着身下的衣衫,将上等的料子抓住一道道褶皱。
晏行昱神智一昏沉就容易胡言乱语,但所说出来的话全是他内心的想法,一点都不作伪,直白的让荆寒章差点炸开。
荆寒章越想越脸红,将信一把夺过来,匆匆跑进了内室。
晏行昱还在被子里睡觉,乌发凌乱,遮挡住他散落的衣襟,荆寒章怕他难受,轻手轻脚地凑上前将他的发拨到一旁去。
迷迷瞪瞪的晏行昱喃喃道:“哒?”
荆寒章见他似乎还有意识,轻轻晃了晃他,轻声说:“行昱,先沐浴再睡觉吧,把……把身子洗一洗。”
晏行昱分辨了好一会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摇头:“不、不沐浴。”
“你不难受吗?”荆寒章耳根通红,到最后他搂住晏行昱的腰身时,晏行昱哭着蹬了他一脚,口中含糊叫着不知是深还是满。
“现在不难受了。”晏行昱昏昏沉沉,拨了荆寒章的手一下,梦呓似的道,“你别动我,要满出来了。”
荆寒章:“……”
荆寒章反应了好一会才陡然意识到什么东西满出来,他脸更红了,握着晏行昱的手,小小声道:“你殿下给你清理,好不好?”
晏行昱又沉默了一会,才恹恹地在软枕上蹭了蹭:“不用,让殿下留在里面。”
荆寒章:“……”
荆寒章终于被撩拨得受不了了,一把将晏行昱连带着被子一起抱起来,快步走去偏室的浴房。
晏行昱拽着他的衣襟,依然闭着眼睛,他衣衫单薄,浑身暧昧的痕迹,也并不在意荆寒章把他带去哪里。
浴房的热水已经备好,荆寒章强崩着神情,目不斜视地将晏行昱的衣衫脱下来,轻手轻脚放进了宽大的浴池中。
晏行昱浑身无力,本能往旁边歪倒,荆寒章立刻上前扶住他,也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脱下,强装熟稔地给晏行昱清理。
晏行昱靠在他怀里,任由荆寒章在他身上折腾来折腾去,没一会就被热水加荆寒章的动作给弄醒了。
他恹恹张开眼睛,道:“鱼息来说什么?”
荆寒章将那封信的消息和晏行昱说了,晏行昱想了想,二皇子他根本懒得管,一个小小的封尘舟就能扳倒的人,根本不用花费他的精力再去特意对付。
“让他们自己玩吧。”晏行昱终于清醒了些,抬手撩了撩被水浸湿的墨发,随口道,“只要不耽搁我们大婚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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